疫情來襲,閉門不出是最安全的選擇。但不少航天人卻毅然前行,遠赴大漠,隻因承擔著特殊使命。
一輛車,兩個司機,六千公裡往返,目的地:酒泉!
千裡走單騎 使命必達
2月15日清晨7點半,一輛“考斯特”從上海閔行的航天城裡緩緩駛出,車上是八院前往酒泉的六名試驗隊員以及趕往北京的三名隊員,此外,還有兩名司機,方斌和胡佩杰。由於發射場實行嚴格的防疫措施,乘坐公共交通的外來人員必須隔離14天,為了盡早開展試驗任務,上海航天八院控制所決定派專車前往。方斌和胡佩杰便是所裡經過慎重考量之后派出的兩名經驗豐富的司機。
16日凌晨,由於山東境內大雪,到達北京的時間比預計晚了兩個小時。經過一夜的休整之后,一大早,這支小分隊再次啟程。不管是對司機還是隊員,這都是一次難忘的旅程。
“這大概是我坐過最久的一次車了。”試驗隊員方圓說,“因為防疫要求,一路上所有人不能下車食宿,所以,出發時車上備足了食物、水、消毒用品,以及用於御寒的保暖裝備,車子就是我們的大本營。”
日夜兼程 日暮不賞
沿京藏線一路向西,駛向酒泉。越往西走就越明顯感覺氣溫在降低。
17日,正好趕上全國大降溫,內蒙古境內的夜間氣溫達到了零下19攝氏度。“車上空調全都開著也頂不住嚴寒,幸好所裡想的周到,准備了保暖睡袋,不然隊員們要是凍感冒了就麻煩了!”司機方斌說道。
自北京啟程后,方斌和胡佩杰兩個人交替駕駛,從日出東方到落日西沉,從繁華都市到戈壁沙漠,車上的試驗隊員們不時被沿路的風景吸引,拿出手機記錄旅途,而兩位司機師傅心裡隻有一件事:平安將試驗隊員們送達發射場。
由於車上條件實在有限,旅途的后半程,大家明顯沒有了剛出發時的興奮,方斌和胡佩杰更是腰酸背痛,胳膊僵直。
圖片拍攝 邵添羿
“最難受的就是睡覺,因為不能完全躺下,經常會被麻醒,有時候因為睡姿變形,一覺醒來動也動不了,要緩好一陣。”年紀最大的胡佩杰師傅說道,“累是肯定累的,但是從事的就是這份工作嘛,特殊時期,隻要所裡有需要,咱就得說走就走,絕不含糊。”
18日下午,經過接近四天三夜的長途奔襲,車子終於到達了酒泉。完成了交接手續,方斌和胡佩杰沒有過多停留,又踏上了返程之路,並於20日抵達上海。(陳葆娟)